当着众大臣的面,胤礽只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却看向了一旁自进来之际便面色焦急,好似急于要说些什的张廷瓒:

“回汗阿玛,儿臣今日过来是有要事向汗阿玛禀报”

堂下,张英忍不住眉心一跳。

说实在的,待看到自家儿子跟在太子身后进来之际,张英心下已经有些不详地预感。

果然,下一刻,只见自家傻儿子已经忍不住上前一步做拱手状。

一时间,大殿之上无数或惊过奇亦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都不由聚集在了大殿中央,这位身长玉立,色若春晓的年轻人之上。

心知自家儿子的莽劲儿,张英这一刻只觉手脚冰凉,好在关键时刻,御案之侧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童声:

“因着昨日之事,儿臣同张大人一道翻阅古籍,不料竟当真从中发觉了些许端倪………”

张廷瓒虽白了些,却也不至于真傻,很快明白了胤礽的维护之意。感激地看了眼上方,张廷瓒忙接着开口道:

“《晋书》卷29《五行志下》有记:晋穆帝永和十年正月丁卯,地震,声如雷,鸡雉皆鸣。

大唐开元占经》中亦有记载,鼠聚朝廷市衢中而鸣,地方屠裂。”

《拾遗震灾》更有:井水本湛静无波,倏忽浑如墨汁,泥渣上浮,势必地动………”

大殿中央,张大翰林还在持续掉着书袋子,都这会儿了,众人这要再听不出来什么那就真枉为官员了。

然而事实上,早前便是心中有所猜测,然最多也只是心中不详。地动一事,何其可怕,若非必要,谁也不愿朝这方面想。更别说,如此大胆直白地说出口了。

若是万一有个差错,群臣中,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对着一旁的张英目露同情之色。

偏巧这时,还有一大老粗忍不住开口道:

“张大人的意思,昨日异象,便是地动之前兆不成?”

“正是!”

等待他的是张廷瓒毫不犹豫的回来。

人群中,张英攸地合上了眼睛。

“简直荒谬!”一位胡子发白的老大人当即忍不住站出来道:“不过一群畜生罢了,人力尚不能及之事,难道那些浑事不知的牲畜便能预料了?”

“简直哗天下之大稽,亏你还是两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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